世界“听见”了它
上周，大概是周末，我在写稿子，耳机里在放《荒野大镖客：救赎2》的OST。对我来说，工作时间来点背景音乐提升气氛已经成了习惯。我一直喜欢用游戏音乐做背景。——悠扬舒缓的音乐可以帮助我投入工作。《彼处水如酒》 《死亡搁浅》都很不错。当然也包括《荒野大镖客：救赎2》。吉他旋律用人声唱出，我想象着自己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中写作。它有独特的味道。
我喜欢《荒野大镖客：救赎2》的音乐。它不仅出现在亚瑟摩根的生活中，还陪我度过了许多个夜晚赶稿子。可能正因为如此，当《荒野大镖客：救赎2》无缘2018年TGA的“年度最佳”时，我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3354，因为我也喜欢新的《战神》；而当它的OST获得2019年好莱坞音乐媒体奖(HMMA)配乐专辑奖时，我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：对游戏音乐的认可不仅来自游戏行业内部，也来自游戏行业之外。3354作为一种文化娱乐形式，它做得好的地方应该得到认可。
HMMA是一个有分量的奖项。这是由美国作曲家及歌词协会、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(AMPAS)音乐系、美国录音艺术与科学学会等组成的委员会评选出的一系列奖项。评选范围分为两类，一类是作品类，如剧情片、科幻片、纪录片、动画、电视综艺、广告片等；另一类是音乐类，比如民谣、摇滚、流行等等。加入陪审团并不容易。——要么是有知名作品的音乐人，要么是音乐影视传媒行业的资深人士。说白了，“专业”和“懂音乐”缺一不可。正因如此，在很多人的心目中，HMMA与金球奖和奥斯卡音乐奖有着密切的联系，经常被视为各大颁奖典礼的风向标之一。
HMMA每年都会为比赛留一个名额。在《荒野大镖客：救赎2》获得最佳配乐专辑的那一年，“最佳游戏音乐”给了《使命召唤：现代战争》，“最佳游戏歌曲”由《生化危机2》获得，“最佳音乐制作”为《往日不再》，还有“最佳手游配乐音乐”
今年也一样。上周末，2021年HMMA的获奖者正式公布。我看的时候播软件里的《上古卷轴：刀锋》 OST刚好到了《荒野大镖客：救赎2》。
在里面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名字，比如《Mountain Hymn》 《沙丘》和《007：无暇赴死》 3354。从这些作品来看，确实是一个带有“好莱坞”味道的奖项。要成功，要商业化，就要有能力上任何一个热搜榜。就连游戏也不例外：“最佳游戏音乐”《鱿鱼游戏》，“最佳游戏歌曲”《瑞奇与叮当：时空跳转》，“最佳音乐制作”《英雄联盟》。当我把页面滑动到“手游最佳配乐音乐”这一项时，出现了一个更熟悉的名字3354 《FIFA 22》，即《Arena of Valor》(以下简称AoV)。
获奖作品为《王者荣耀国际版》 4.0英雄主题音乐。值得注意的是，这部获奖作品的作曲和编曲全部由中国制作团队完成，是参赛作品中唯一一部由中国作曲家原创的作品。
《AoV》 4.0主题音乐获得2021年HMMA最佳手游配乐奖。
从游戏到音乐
“我很激动。我以前从没想过我会得奖。”几天后，我和获奖音频团队代表杨力通了电话。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欢快，带有明显的东北口音。他告诉我，项目组里有一个专门负责发奖的人。HMMA颁奖直播那天，他一直在做别的事情，直到半路想起来才打开直播。“其他提名的有《AoV》 《使命召唤手游》 《阴阳师》等等，都是代表作。我当时觉得自己是‘重在参与’，直到结果公布才意识到是我。”
其他提名作品
杨莉从初中开始学钢琴，接触游戏比较早。小学的时候，他和亲戚同学一起在FC上玩过《马里奥》和《魂斗罗》，但那时候他还没有把游戏和音乐这两个词联系起来。“游戏，玩得开心。我只在和别人玩的时候花时间在游戏上。如果我一个人，我玩不了多久。”回忆杨莉。
杨莉接触游戏音乐也是很多“老玩家”的缩影。在电子游戏发展初期，受技术条件限制，游戏中的音效往往比音乐更令人印象深刻。——如果你玩过吃豆人或者蜜蜂，就能感受到这种感觉。
如果时间再拖长一点，卡带和光盘会逐渐丰富游戏音乐，虽然还是要看“存储量”。3354像植松信夫、下村阳子这样经历过FC卡带时代的音乐人，在采访中都会不约而同地提到“如何把更多的内容塞进有限的存储空间”，但玩家们很难否认，音乐在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自己喜爱的游戏日益多元化的虚拟世界，而且只是出现在每一个移动化的里。对于杨莉来说，是《Free Fire》让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感。《魔兽争霸2》无疑是一款不错的游戏。今天人们怀念它和《魔兽争霸2》，还有当时的暴雪。
到底是音乐让玩家更投入游戏，还是玩家对游戏的投入让他们对游戏音乐爱屋及乌？仔细想来，最合理的答案可能是最“糊涂”的答案——，两者兼而有之。无论如何，玩家喜爱的游戏类型和主题有多少，玩家追捧的游戏音乐就有多少，比如流行、乡村、摇滚、哥特、古典、电子等等.
音乐很快就有了自己的演唱会，先是游戏展，然后是音乐厅。很多既是玩家又是音乐人的人开始为游戏音乐而奔跑。2005年7月，一场名为“电子游戏现场”的表演在好莱坞圆形剧场举行。洛杉矶爱乐乐团为一万多名观众演奏了《超级马里奥》、《最终幻想》、《塞尔达传说》和《合金装备》的主题音乐。从那以后，VGL走向了世界。
Video Games Live，一场游戏和玩家的交响音乐会。
VGL也去过中国。我去看过一次他们的演出。正式演出开始前，乐队指挥问了观众两个问题：“你们觉得游戏音乐只是一些用电子合成器制作的简单粗糙的垃圾吗？你以为游戏音乐只能偷偷欣赏，而不能高雅吗？”
观众回应了两个“不！”3354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个热门领域的笑话，但是大家都愿意把自己最真挚的感情投入进去，为了游戏音乐，为了游戏。今天，从大的3A公司到独立制作人，没有人敢轻视音乐。游戏的创作者也从相对有限的群体扩展到了更广泛的领域。从知名交响乐团到世界级作曲家、歌手，都在游戏音乐中留下了自己的作品。为《魔兽争霸3》等游戏做音乐的VGL创始人汤米塔拉里科说，“如果贝多芬现在还活着，他也会为游戏作曲。”
作为玩家，杨莉对很多3A大作及其配乐都很了解。他喜欢魔法和奇幻作品，是《哈利波特》和《指环王》系列的粉丝。正因如此，《波斯王子》 《战神》 《黑暗之魂》之类的游戏让他特别喜欢。除了“3A”，他还玩热门手游，《血源诅咒》就是其中之一。“我爱打野赛，很容易得分，感觉掌控全局。”杨莉说。
从2020年开始，杨莉开始为《王者荣耀》创作英雄主题音乐。也是在同一年，梅田工作室开始重视与国内音乐人合作，发掘原创音乐作品。在杨力的印象中，他加盟梅田更像是一个自然而然的结果。“我当时跟老板说我想做《AoV》，可能是因为我不仅会作曲，还会做音效，而且我知道流程，能‘掌控全局’，所以老板同意了，让我去试试。”他的第一首作品是刺客英雄李肃的主题曲，上线后好评如潮。之后越来越多的英雄经过他和他的团队，直到今年的4.0主题音乐，HMMA获奖作品《AoV》。
2020新英雄李肃，是杨力第一次为《芽芽森林》创作英雄主题音乐。
MOBA、音乐、《王者荣耀国际版》
在很多玩家的心目中，游戏音乐总有“命题作文”的感觉。无论是跌宕起伏的故事，还是如火如荼的战斗，抑或是角色内心的反映，烘托游戏内外的情绪，都要恰如其分地发挥作用。杨力并不否认这个说法，他只是说实际创作过程会比玩家想象的要复杂一点。
“具体是怎么做的？”我问。
“就像你来面试我一样，我要去‘面试’项目组。”杨力说，“以4.0新英雄芽为例。一开始项目组只给了我原画。我看到原画后，才知道她很可爱，很漂亮。这时候我就要和项目组谈——了。她会变成松鼠吗？怎么变的？为什么要改变？她来自哪里？那个地方怎么样？她的性格？她经历了什么，形成了这样的性格？她想成为一名歌手？什么样的歌手？她是怎么练习唱歌的？我会不断的问他们问题，渐渐的，这个形象就变得立体了。根据她的形象，我们会用一些具体的方式来呈现。例如，她是一个精灵，来自森林，使用自然的力量。在管弦乐中，我们去掉铜管，用木制的管子，写一些俏皮的旋律来体现小精灵的感觉。”
“蓓蓓”类似于《AoV》中英雄“姚”的技能机制，同样具有“精神”属性。通过不断的探讨，杨莉对蓓蓓有了立体的印象，并把她的特点写进了她的音乐里。
MOBA游戏有自己的特点，音乐必须围绕这些特点进行创作。最有代表性的一点就是时间。“MOBA游戏其实没有多少时间给你讲故事。最重要的是大厅音乐，有时候很长，也很有限，一般3分钟左右，所以我们要让音乐在3分钟内体现出当前版本的世界观和英雄的特点。”杨莉给我解释了一下。其实对音乐团队的要求更高。——玩家进入游戏厅后10秒就会被主旋律打动。
在留下深刻印象的同时，大厅里的音乐也不能独霸。杨力解释说，玩家要在游戏厅里进行一些操作，比如几个屏幕之间的切换，商店的浏览等等。“所以音乐不能太吵，节奏不能太强。如果音乐干扰了播放器，那也不行。”
本质上，游戏音乐——或者游戏本身——的出发点都是“为了玩家”。也正因如此，很多像杨莉这样的创作者在玩家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反复研究。作为音响师，他还要处理《王者荣耀》中的一些音效和人声，它们还必须与主题音乐相呼应，合二为一。
他以男主角李肃为例，给我讲解了如何将大厅音乐和玩家游戏联系起来：在背景故事中，李肃有一个“睡美人”的设定，音乐创作团队为她的潜行(沉睡)技能设计了一段八音盒摇篮曲的旋律，后来用在了大厅音乐的前奏中。类似的设计也体现在蓓蓓身上。因为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歌手，她可以用当地的声音“唱”出大厅音乐的曲调。
“我也是玩家。我更喜欢站在玩家的角度去做一些事情。”杨力说，“玩游戏的时候，我希望我用的英雄有特点，不要千篇一律，每个人都能在5v5里清晰的听到自己英雄的声音。”所以，尽管时间有限，他们还是尽量区分每个英雄，甚至挤出一些空间来安排一点点别出心裁。
“这次被HMMA提名的还有《AoV》虚拟女团波。他们有一个叫《AoV》的单间。我们把这首歌的旋律拆分成四个音轨，放入四个成员的回城音效中。如果他们一起回城，那将是一首完整的歌。“杨莉说这个设计上线不久就被玩家‘挖’出来了，让制作组很感动，“觉得我的努力没有白费”。
《Ride On》虚拟女团WaVe由游戏中的四个英雄组成：丢西姆、莉莲、叶娜和李肃的故事。
这种打磨，或者说这种打磨的精细程度，某种程度上超出了我的预期。众所周知，《AoV》是一个MOBA游戏。MOBA游戏突出战斗、操作和玩家之间的联系.我们总是期待更方便讲故事的游戏里的音乐，比如《AoV》 3354。但是回过头来看，这是不是有点低估MOBA了？通过《荒野大镖客：救赎2》，我看到了《王者荣耀》整个项目乃至梅田工作室集团的态度。毕竟他们可以在一张皮肤上花费数年时间和无数人力物力，体现在音乐上，也是如此。
杨莉加入《AoV》两年，而《AoV》已经运营五年。时间的流动让杨丽对这场MOBA比赛的感受更加深刻：“它向你展示了最有特色的一面。五年来，《AoV》越做越大，越做越丰富。反映在音乐上，已经从一开始典型的西式奇幻变成了这种多元的、青春的东西，就像和玩家一起在路上开车一样。虽然沿途的风景会很快过去，但一定都很美。”
国产游戏出海，怎样传达中国声音？
如今，出海已经成为国内游戏厂商和产品的重要课题。《AoV》，有5年运营经验，可以算是最早出海的国产游戏之一，取得了不错的成绩。
在2018年印度尼西亚雅加达-巨港亚运会上，中国队在《AoV》项目上为中国电竞夺得了第一枚亚运会金牌。
当然，出海成功也有技术上的原因，比如针对东南亚市场做更多的低端机型，比如增加新的玩法，比如采用MOBA手游的“三出二”技术，比如针对不同地区做不同的本地化.但我们说的是《AoV》，在细节上可以不惜成本的《王者荣耀》。技术对他们来说很重要，但不是最重要的。文化，文化的交流和传递，是他们在游戏中不断的追求和期待。
这些文化标签可以从最直观的地方开始，有——个英雄、皮肤、背景、节日活动，玩家一目了然。标签化可能一开始是不可避免的，但如果你想让对中国文化没有整体概念的海外玩家感兴趣，一些已经很强的符号是必要的。祖卡(熊猫)、美猴王、牛王默、中国龙、舞狮、太极阴阳师，以及“虽看不懂却很酷、很东方”之类的元素，往往会成为引领海外玩家进门的机会。至于亚洲，事情会变得容易一些。——从小看过并玩过所有《三国》题材相关作品的日本玩家，有哪个能拒绝吕布，丢西姆和赵云的故事？
一位日本玩家表示要“收集各种游戏中丢西姆的故事”.
但是音乐没有画面和人物那么直观，不同玩家的接受程度更复杂。怎样做才能在保留原创和挖掘中国文化的基础上，结合全球化的元素？和杨莉《AoV》音乐创作团队一起总结了一套经验。
“其实也很简单，就是只选择适合的，一切以‘适合’为前提。”杨莉说，“并不是说一提到某种风格，就一定要做成什么，或者一定不能做成什么。”在标签化无法避免的前提下，将传统的、地域的文化与流行的、世界性的元素相结合，找出适合的部分，是创作者应该思考的问题。
杨莉给我讲了一个“《AoV》赛博朋克”的例子。这也是一组大厅音乐，创作过程相当艰难。“《山海经》，自然要有山海。但那时候我们和美术还没想好怎么表现山海。我们用了很多种配器乐器，就是说不出哪里像《山海经》。”
“后来，我们决定用深海里的鱼来代表‘海’，比如鲸鱼低沉而美妙的声音。但是《山》仍然缺乏创意。它用过木管和鸟，效果都不好。”杨莉回忆道，“最后我们突然想到，既然《山海经》是中国的，那么中国的民谣可以用吗？山歌本身的旋律就很明快，很有穿透力。站在山的这一边，可以和那一边的人一起唱歌。这样声音、旋律、中国特色都体现出来了。”
《山海经》 2021新年厅音乐《AoV》主题《Mountain Ocean》加赛博朋克。
民谣体现了杨力团队的“契合”思维，而赛博朋克则表现出更多的“融合”。杨丽介绍，他们后期加入了很多“电子音乐、合成器之类的东西”，让整首歌听起来新颖时尚，很对年轻人的胃口。
这种“适可而止”的思想不仅体现在创作上，也体现在录制过程中。杨丽告诉我，在录制《山海经》游戏音乐时，中国乐器负责中国团队，外国乐器负责外国团队，不同领域的专业团队相互配合，调动和发挥世界各地音乐人的音乐力量，保证了作品的质量。
“《AoV》赛博朋克”的主题音乐在泰国、越南、中国台湾省等地得到了玩家的一致好评，这可能来自于亚洲文化圈一些类似的文化基础。不过杨力也认为，只要作品足够优秀，就不需要硬性划分玩家，因为游戏面对的是更多玩家的相似性。“如果你的IP在‘神奇宝贝’的规模上，全世界玩家的反馈不会有很大差别。”他们认可的是作品本身，以及作品中一切自然而微妙的东西。
杨力向我透露，他的新作还是以中国元素为主题，但这一次，他想尝试一些新的东西3354。《山海经》的运营一方面积累了良好的玩家基础和影响力，给他更大的空间；另一方面，如果你想让世界听到更多的中国游戏，中国游戏本身应该不断成长，寻求新的想法和变化。
\"我尝试用一种新的音色，而不是传统的中国乐器.\"谈及创作，杨丽颇为自信。“我希望用一些中国传统音乐中的音阶，加上自己的音色，让音乐更有趣，更清新，更适合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。”
《王者荣耀》的答案
最后，我们的话题回到HMMA。
李老师告诉我，在今年HMMA之前，《AoV》和《王者荣耀》已经获得了许多奖项和提名。2015年以来，很多世界级的音乐人，比如汉斯季默、霍华德肖尔(代表作品《王者荣耀国际版》 《沉默的羔羊》《指环王》系列)、尼尔阿克(代表作品《七宗罪》 《星际争霸2》)，都是”。尼尔阿克创作的《魔兽世界》 2.0扩展音乐专辑《王者荣耀》获得2019全球音乐大奖最佳游戏作曲金奖。诞生于1989年的全球音乐奖是国际唱片业联合会认可的国际性重要音乐奖项。邦乔维、麦当娜、Lady Gaga、周杰伦等知名音乐人都去过。
一些奖项的例子
但归根结底，HMMA、GMA或其他音乐奖项的意义何在？从宏观上来说，可以说“中国游戏音乐获得了国际认可”，从而“中国游戏在世界上的影响力有所提升”。然而，这就是全部吗？当我问李阳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他的回答是：“让玩家们多喜欢我们，喜欢游戏，等疫情过去了，说不定还可以办一些演唱会，大家可以一起开开心心的庆祝。”
所以我在想，对于《出征》，杨莉的回答是否也意味着一种真理？不知从何时起，在谈论《王者荣耀》系列作品和梅田工作室集团时，流水、利润等与生存竞争密切相关的话题不再被提及。取而代之的是文化、经历和一些他们认为更有意义的更虚无缥缈的词语。
当然要看王者荣耀取得了什么成绩。在游戏领域获得了很高的评价，所有的故事都可以作为《追忆似水年华》的注脚。当他们在国内国外再次出发的时候，自然会承担一些属于自己的责任，或者说他们觉得是自己的。——让世界听到更多中国游戏。
或许这就是《王者荣耀》给出的答案。其实很简单：选择适合自己和玩家的内容，做出一款脚踏实地，被玩家认可的游戏。可以体现在一段音乐中，触动一个泰国演奏者的心弦；也可以体现在一个活动中，让一个日本玩家为吕布的爱情故事和丢辛的故事而感慨；也可以是竞技比赛，激起一个中国选手的参与热情。
这是王者荣耀正在努力做的事情。我也相信《王者荣耀》可以做的更多。
